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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五帖 京神社．京男子．京舞妓．京料理．京娃娃
「行經日本各地，造訪了不少人稱小京都的地方，發現各地都有不同的美景。然而，這些地方的景致雖讓人覺得短暫如夢，卻還是有夢醒時分，唯有京都卻似一場無盡的夢，無限的延伸，卻又隨時給人驚喜。」－－《千年繁華》，作者．壽岳章子今年四月前往京都，原是為了賞櫻而去，在等待花開、盛開到花落的過程中，彷彿也歷經了一場櫻色斑斕的夢境，夢中遊人如織、櫻狂似雪，然而對古都的樣貌身影，卻總覺得看不真切，倒像是夢中神遊了一遭。不過回國之後，有關京都的種種卻不期然的借夢還魂、靈光乍現。於是我試著提筆寫下記憶中的京都印象，在無數千古詠嘆之前構築自己的「京」典，也許，才不枉與這無盡生之繁華的絕美之都，相遇一場的緣分。
京神社 安井金比羅宮
京都的古剎名寺何其多，光是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就有17座，然而此行令我感受奇特的卻不是專程慕名前往的寺廟，而是人跡冷清的「安井金比羅宮」神社。遇見安井金比羅宮是一場意外，櫻花季在祇園花見小路上痴心等候藝妓出現的遊客特別多，我當然也是其中一個。然而因為天色還早，從路口的一力茶室，步行到祇園甲部歌舞練場並無所獲，就在穿街入弄閒晃之際發現了安井金比羅宮，與花見小路上的千嬌百媚相比，完全是兩個世界。
那麼年輕的京男子呢？想來想去，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人力車伕，因為幾乎在每一處的風景名勝，都可以看到這些穿著一身黑衫（或白衫）黑褲、削瘦高挑的元氣少年，有時在櫻花樹下靜待客人的光臨，有時又揮汗如雨地輕快穿梭於古寺與街町之間，偶爾也會看見他們下車，極有風度的幫女士們提著大包小包的「Omiyage」（紀念品），並且引導其如何虔誠的參拜祈福。或許有些人會抱持著「要在京都住上三代以上，才能算得上京都人」的正統想法，因而質疑他們究竟算不算是真正的京男子，然而無庸置疑的是，這些人力車伕已為京都注入一股活潑陽剛的氣息，讓人完全無法忽略其存在。
穿梭在古都舞台
遇見富久美，是我離開京都前的最後一晚，儘管這幾天已經看到不少藝妓，本人也充分發揮「追星族」的功力，只要從遠處望見一團妍麗繽紛的影子，不說分由的立即拔腿狂奔、衝到面前猛按快門，冀望留住剎那間的美麗永恆，動作雖唐突卻其情可憫，不過總覺得還是意猶未盡，因此像「Only one」這樣的舞妓體驗Club就應運而生了。因為一般正統的茶屋不僅價格昂貴，一小時至少要花費150美元以上，更重要的是藝妓謹守絕不接待陌生來客的原則，所以非得經過熟人介紹才行。但是在「Only One」就不一樣了，客人可以點杯飲料，觀賞舞妓的舞蹈，表演完畢還可以和舞妓聊天、拍照合影，了卻接近舞妓的一樁心事。
京娃娃 Yojiya美妝
在京都停留將近十天，從祇園、金閣寺甚至到觀光客手中的購物袋，總有一張臉如影隨形，就是「Yojiya（優佳雅）」美妝的LOGO娃娃。這一張倒映在鏡子中的娃娃臉，有著如日本人形般的小巧五官、漆黑的側髮、欲言又止的神情，彷彿蘊含無限情意，讓人一見就難忘。
原來，創立於1904年的Yojiya是以販售電影與舞台演員專用的化妝和道具用品起家，由於其所生產含有金箔的吸油面紙，能使藝人的妝容清爽持久而大受好評，進而成為百年名店。有趣的是，吸油面紙最初的尺寸足足有現在的四倍大，如今則已經作成容易攜帶的隨身包裝，商品也擴大到一般基礎保養品與化妝品，隨著季節更迭也會推出如櫻花手帕、小錦袋等季節限定商品，更令許多女性遊客愛不釋手。
京都的古剎名寺何其多，光是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就有17座，然而此行令我感受奇特的卻不是專程慕名前往的寺廟，而是人跡冷清的「安井金比羅宮」神社。遇見安井金比羅宮是一場意外，櫻花季在祇園花見小路上痴心等候藝妓出現的遊客特別多，我當然也是其中一個。然而因為天色還早，從路口的一力茶室，步行到祇園甲部歌舞練場並無所獲，就在穿街入弄閒晃之際發現了安井金比羅宮，與花見小路上的千嬌百媚相比，完全是兩個世界。
走進安井比金羅，幽靜的石坂路兩側佇立著櫻樹、燈座、石柱，坂道盡頭是兩、三幢歷經歲月滄桑的木造建築，最教人怵目驚心的是神社前一塊長寬約1.5×3公尺的巨石，原來這即是安井金比羅宮最出名的「絕緣結緣石碑」，上頭繫滿密密麻麻白色的「緣切結」，使其早已經失去了石碑的原貌，這樣一個無以名狀的龐然巨物，簡直就像一座愛情墳墓般讓人背脊發涼，原來，世上渴望脫離惡緣的心願並不比祈求良緣來的少啊！
斬斷惡緣的「緣切」儀式
走向掛滿「繪馬」（許願木牌）的架子，更能感受到祈求遠離愛情厄運的殷切心情，有的架子上是新掛上的繪馬，筆墨酣淋的寫著斬斷惡緣的願望，看來果斷又有魄力；然而越往裡走越可看見，許多年代久遠的繪馬仍然留存而未取下，斑駁褪色的木牌和模糊淡出的字跡，讓人忍不住心心念念這許願的主人，是否已如願擺脫糾葛不清的惡緣，重新締結幸福良緣。
由於安井金比羅宮也是祈求商業繁盛的神社，因此神社裡不少石柱、燈座都是由祇園甲部的藝妓連所捐贈，我想，這些繪馬應該也有屬於藝妓的祈求吧，畢竟這是京都唯一一所祈求終結惡緣宿命的神社，如此巧合的隱身於繁華的祇園旁，如同一處傾吐紅塵心事的祕密出口，古往今來安慰著許多美麗而疲倦的靈魂。
一位人力車伕領著兩個年輕女客來到「絕緣結緣石碑」前，中斷了我的種種噫想，也讓我意外見識了完整的緣切過程。女孩首先在緣切簽上寫下自己的姓名，打好結後掛在石碑上，最重要的是要像鑽狗洞般從石碑下繞行穿岀。看起來青春無憂的日本女孩在嘻哈笑鬧聲中，完成了這個有些許詭異的儀式，我想，或許此刻她的愛情煩惱並不是很讓人頭疼，完成緣切後，未知的良緣甚至桃花運正等著她呢。
京男子 人力車伕
作家劉黎兒說，京女是所有日本人理想的女人，無限的受人寵愛，卻不受束縛；我甚至聽過友人說出「娶妻當取京女」的高調理論，然而京男子呢？京男子的風采似乎少人提及，看來唯有自己去尋找答案了。在觀光旺季來到京都，想看到道地的京都人確實不太容易，觸目所及似乎又以長者居多，老年人口在古都之中佔有極大的比重與份量。有趣的是，根據我的觀察，許多京都的男性長者都有一幅相似於辜老（振甫）的輪廓，金絲邊眼鏡穩重的掛在長方形的臉上，隱藏於鏡片後的細長雙眼，流露出一種世故與智慧，在穿著上也格外地溫文儒雅，有一種老派紳士的堅持與派頭。
作家劉黎兒說，京女是所有日本人理想的女人，無限的受人寵愛，卻不受束縛；我甚至聽過友人說出「娶妻當取京女」的高調理論，然而京男子呢？京男子的風采似乎少人提及，看來唯有自己去尋找答案了。在觀光旺季來到京都，想看到道地的京都人確實不太容易，觸目所及似乎又以長者居多，老年人口在古都之中佔有極大的比重與份量。有趣的是，根據我的觀察，許多京都的男性長者都有一幅相似於辜老（振甫）的輪廓，金絲邊眼鏡穩重的掛在長方形的臉上，隱藏於鏡片後的細長雙眼，流露出一種世故與智慧，在穿著上也格外地溫文儒雅，有一種老派紳士的堅持與派頭。
那麼年輕的京男子呢？想來想去，印象最深刻的還是人力車伕，因為幾乎在每一處的風景名勝，都可以看到這些穿著一身黑衫（或白衫）黑褲、削瘦高挑的元氣少年，有時在櫻花樹下靜待客人的光臨，有時又揮汗如雨地輕快穿梭於古寺與街町之間，偶爾也會看見他們下車，極有風度的幫女士們提著大包小包的「Omiyage」（紀念品），並且引導其如何虔誠的參拜祈福。或許有些人會抱持著「要在京都住上三代以上，才能算得上京都人」的正統想法，因而質疑他們究竟算不算是真正的京男子，然而無庸置疑的是，這些人力車伕已為京都注入一股活潑陽剛的氣息，讓人完全無法忽略其存在。
穿梭在古都舞台
其實，日本各觀光景點都有人力車，例如北海道的小樽、東京的淺草寺等，不過或許因為京都本身就是一個絕美的舞台，人力車的存在更加深了戲劇感，而人力車伕也像是一名稱職的演員，動靜之間演繹出符合我期待的古都情緒，所以才令人如此難忘。也因此，在旅程中最讓我驚艷的正是出現在八坂通上的驚鴻一瞥－－一位人力車伕搭載著變身為藝妓的日本女孩在八坂通上疾馳而過，背後的八坂塔以及橘金色的夕陽將眼前場景做了最浪漫唯美的鋪陳，讓人不禁聯想起舊時才子佳人小說的情節，幻想也許從古自今，總有幾對天天見面、卻身分懸殊的藝妓與人力車伕，曾經有過不為人知的微妙情愫甚至愛情故事發生。其實，別怪我為何老是胡思妄想，要怪就該怪這京都為何舉手投足都是戲，益發讓人分不清是真是假，變得有幾分痴癲。(圖：人力車的存在為京都增添了戲劇感。)
京舞妓 Only One舞妓體驗
到祇園等待藝妓出現，特別有種「人約黃昏後」的浪漫情懷。原因是這個時候藝妓會開始前往茶屋接待客人，又由於鐘點費甚高，因此多半藝妓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，而是不斷的「轉檯」，所以才會忙碌的穿梭在花見小路、先斗町和木屋通之間，也讓遊客有機可乘，一賭藝妓的風采。不過相較起來，每逢櫻花或是紅葉季節在白天看到藝妓的機會又比平日更多，原因是這時候來京都玩賞的客人較多，財力雄厚者經常會邀請藝妓一起前往賞景，挾妓同遊的奢華陣仗，自然是引來眾人的讚嘆與羨慕眼光。
到祇園等待藝妓出現，特別有種「人約黃昏後」的浪漫情懷。原因是這個時候藝妓會開始前往茶屋接待客人，又由於鐘點費甚高，因此多半藝妓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，而是不斷的「轉檯」，所以才會忙碌的穿梭在花見小路、先斗町和木屋通之間，也讓遊客有機可乘，一賭藝妓的風采。不過相較起來，每逢櫻花或是紅葉季節在白天看到藝妓的機會又比平日更多，原因是這時候來京都玩賞的客人較多，財力雄厚者經常會邀請藝妓一起前往賞景，挾妓同遊的奢華陣仗，自然是引來眾人的讚嘆與羨慕眼光。
舞出青春美態
遇見富久美，是我離開京都前的最後一晚，儘管這幾天已經看到不少藝妓，本人也充分發揮「追星族」的功力，只要從遠處望見一團妍麗繽紛的影子，不說分由的立即拔腿狂奔、衝到面前猛按快門，冀望留住剎那間的美麗永恆，動作雖唐突卻其情可憫，不過總覺得還是意猶未盡，因此像「Only one」這樣的舞妓體驗Club就應運而生了。因為一般正統的茶屋不僅價格昂貴，一小時至少要花費150美元以上，更重要的是藝妓謹守絕不接待陌生來客的原則，所以非得經過熟人介紹才行。但是在「Only One」就不一樣了，客人可以點杯飲料，觀賞舞妓的舞蹈，表演完畢還可以和舞妓聊天、拍照合影，了卻接近舞妓的一樁心事。所謂「舞妓」，是指從15到20歲正式成為藝妓前的見習階段，在這段時間裡，舞妓必須一邊學習各種才藝，一邊見習接待客人，藉以了解藝妓的實質工作內容，並學習察言觀色，因此當舞妓也是訓練習藝的一環。而辨識舞妓與藝妓的方法主要是從服裝，舞妓的和服通常比年長的藝妓更為亮眼、華麗，同時還會有一條更寬、更長的腰帶，後擺幾乎垂掛在地上，而不是像藝妓般綁成含蓄的鼓結樣式，因此有人甚至誇張的以舞妓是這世界上「最艷麗的靈長類動物」來形容其不可思議的青春美態。(圖：芳華16的舞妓富久美有天使般的容顏。)
近距離看藝妓人生
梳著如桃子切開般「切桃」髮型、足登俗稱「尾子簿」厚跟木屐的富久美，在表演完舞蹈之後，大方的與我聊天，也開始滿足我的種種好奇。正值 16芳華、身為京都人的她，因為從小就喜歡穿和服，而憧憬著藝妓的生活，因此去年三月中學畢業後，於十月份進入專門培訓藝妓的置屋，正式接受訓練。她說，這段期間向老師學習了說話、走路、禮儀、茶道、舞蹈以及三味線的課程；雖然僅僅數個月的時間，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、頗具架勢，尤其是她那天使般抿唇微笑的粉白臉龐，或是轉身讓扇子揮向手腕的華麗舞姿，都流露出一種超乎同齡女孩的優雅及嫵媚神態。
只是當她開口說話，稚嫩的娃娃音、銀鈴般的淺笑，立刻顯露出她還只是個二八年華的少女，當她的同學還在高校裡揮灑叛逆青春的時候，她卻得在晚上睡覺時以高枕托住脖子，好讓頭髮懸在半空中，以維持髮型的完美，不禁讓人深深覺得不忍。
如果要找到美麗是一項艱難大業、必須付出昂貴代價的證據，藝妓可以說是最好的例證，然而堅守傳統、講究美感，正是京都之所以迷人的地方，也難怪世人都將藝妓視為無形的文化財，益發對眼前的可人兒憐惜萬分起來。離開Only One時夜已深沉，富久美站在巷口與我們揮手道別，華麗身影在暗夜裡散發著異樣的光芒，也照亮了我在京都的最後一夜。
京豆腐 高瀨川二条院＆奧丹
美食旅遊作家韓良露曾說，京都的湯豆腐料理取經於南宋的杭州，因為當時從北方來到西湖的寺僧有吃豆皮的傳統，加上杭州擁有天下第一的龍井美泉，因而形成了杭州豆皮的經典名菜。儘管，豆腐早已成為一道家常菜，但是來到京都，懷著敬重心情吃上一頓湯豆腐料理，體驗素樸卻又奢華的味蕾驚艷，已經是不可缺少的慎重儀式。
京豆腐 高瀨川二条院＆奧丹
美食旅遊作家韓良露曾說，京都的湯豆腐料理取經於南宋的杭州，因為當時從北方來到西湖的寺僧有吃豆皮的傳統，加上杭州擁有天下第一的龍井美泉，因而形成了杭州豆皮的經典名菜。儘管，豆腐早已成為一道家常菜，但是來到京都，懷著敬重心情吃上一頓湯豆腐料理，體驗素樸卻又奢華的味蕾驚艷，已經是不可缺少的慎重儀式。
湯葉豆腐餘韻足
這次的京都行，我有幸享受京豆腐的兩樣滋味，一種華美豐腴，另一種則是清爽如風，可說是各有千秋、各有勝場。其中位於二条城旁的高瀨川二条院，是一家以湯葉豆腐懷石料理聞名的名店，強調採用無農藥的有機大豆食材，而且可一邊用餐，一邊享受壯觀的高瀨川源流庭院景觀。這裡本來是私人別邸，歷任主人不是豪商就是銀行家或政治家，擁有383年歷史的庭園有一股別於一般人家的霸氣，百年來氣勢依然不減。
湯葉豆腐的吃法很有趣，可目擊從豆汁、豆皮變成豆腐的過程，首先在一鍋燒滾的豆汁表面會逐漸形成「湯葉」，也就是一般俗稱的豆皮，此時得趕快撈起吃掉，薄嫩細緻的湯葉入口即化，餘味猶存。然後將一小杯透明無色的鹽滷加入鍋中，液態的豆汁立即變得濃稠，如果不怕豆味濃，不妨試著嚐嚐甘中微苦的原味，豐富的大豆卵磷脂飽含植物性荷爾蒙，是美容養顏聖品，我想也許向來公認最具韻味的京女，就是因為常吃豆腐而得以青春永駐，讓人稱羨吧。
精進料理清如風
相較於高瀨川二条院的氣派華麗，在南禪寺的奧丹享用精進料理，別有一番禪意境界。京都許多料亭都開在寺廟附近，即是因為一般人到寺中參拜賞景之後，習慣在附近吃一頓精進料理，而所謂精進料理即是素食齋菜之意。這家奧丹是一家350年的老店，在清水寺與南禪寺都設有分店，坐在竹林庭院中的露天茶座中，紅色的桌面有如舞台般將綠白色系的料理襯托得更為秀色可口。送上來的精進料理內容包括用七輪炭爐煮滾的雪白湯豆腐、以白芝麻做的胡麻豆腐，塗上山椒葉味噌後烘烤的豆腐串等，搭配使用季節蔬菜的天婦羅，口感清爽而層次豐富，一點也不寡素，而且份量也很適合當作下午茶餐點，尤其是與三五好友，在山風吹拂下一邊吃豆腐、一邊談心，讓人完全領略京都的風流雅韻，正是完美而理想的京都下午。(圖：口感細緻的湯葉豆皮。)
相較於高瀨川二条院的氣派華麗，在南禪寺的奧丹享用精進料理，別有一番禪意境界。京都許多料亭都開在寺廟附近，即是因為一般人到寺中參拜賞景之後，習慣在附近吃一頓精進料理，而所謂精進料理即是素食齋菜之意。這家奧丹是一家350年的老店，在清水寺與南禪寺都設有分店，坐在竹林庭院中的露天茶座中，紅色的桌面有如舞台般將綠白色系的料理襯托得更為秀色可口。送上來的精進料理內容包括用七輪炭爐煮滾的雪白湯豆腐、以白芝麻做的胡麻豆腐，塗上山椒葉味噌後烘烤的豆腐串等，搭配使用季節蔬菜的天婦羅，口感清爽而層次豐富，一點也不寡素，而且份量也很適合當作下午茶餐點，尤其是與三五好友，在山風吹拂下一邊吃豆腐、一邊談心，讓人完全領略京都的風流雅韻，正是完美而理想的京都下午。(圖：口感細緻的湯葉豆皮。)京娃娃 Yojiya美妝
在京都停留將近十天，從祇園、金閣寺甚至到觀光客手中的購物袋，總有一張臉如影隨形，就是「Yojiya（優佳雅）」美妝的LOGO娃娃。這一張倒映在鏡子中的娃娃臉，有著如日本人形般的小巧五官、漆黑的側髮、欲言又止的神情，彷彿蘊含無限情意，讓人一見就難忘。
原來，創立於1904年的Yojiya是以販售電影與舞台演員專用的化妝和道具用品起家，由於其所生產含有金箔的吸油面紙，能使藝人的妝容清爽持久而大受好評，進而成為百年名店。有趣的是，吸油面紙最初的尺寸足足有現在的四倍大，如今則已經作成容易攜帶的隨身包裝，商品也擴大到一般基礎保養品與化妝品，隨著季節更迭也會推出如櫻花手帕、小錦袋等季節限定商品，更令許多女性遊客愛不釋手。
不過除了美妝用品之外，一項新鮮玩意兒則是Yojiya所附設的咖啡廳中才有的，目前則在三条、銀閣寺以及嵯峨嵐山等三家分店中設有Café。當服務小姐送上咖啡，我發現杯子裡竟然也有一個奶泡打成的娃娃臉，喝的時侯簡直就像在與Yojiya娃娃一親芳澤一樣，讓人覺得新奇又好笑。當然若是秀氣一點，喝到咖啡見底時還能保持住可愛的娃娃臉，我想對於「永不脫妝」這件事，Yojiya還真是堅持，將招牌吸油面紙的產品精神發揮到了一種極致。而環顧店裡面的門市小姐與餐飲服務人員，也都是膚質超優的年輕女孩，甜甜的笑臉像極了真人版的Yojiya娃娃，我不禁覺得這溫柔的京都娃娃攻勢其實是相當凌厲的，幾乎快讓人招架不住了。(圖：不可錯過的Yojiya美妝咖啡。)撰文／駱亭伶 攝影／蘇俊億 2005/7/22
行遍天下海外旅遊電子報 行遍天下旅遊月刊海外旅遊版165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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